“安静!救人要紧!”
忘大年村长站在院子中央,大喊了一声,制止了骚乱。
壮汉们都安静了下来,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沉着脸,站在院子里,等着自己村长的吩咐。
王村长夫人也停止了干嚎,愣愣地看着忘大年。
慕辞让王村长夫人也先别急着哭,还是让他先看看情况再说。
“人还未必死呢!”
他看着发愣的王村长夫人,蹙紧眉头,说道。
“怎么就没死了?人都没气了还能没死吗?”
王村长夫人听他这么一说,反应有点大的,腾地跳起来,指着慕辞大声骂道,
“你说没死就没死吗?我自己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吗?
你安的什么心?是想让我儿媳妇死都不能安心上路吗?”
院子里的人,看她这个样子,都皱起了眉头,连她自己村里的人,都有点看不惯她这副嘴脸了。
“有没有事,让大夫看了再说!”
忘大年村长很不悦地低吼道。
“什么大夫?他算哪门子大夫?”
王里河这时,也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指着慕辞大声斥问道。
“是不是大夫,都让我们看了再说!”
都灵山站到自己师父的身前,很生气地说道。
“他能看出啥来?我老婆怎么能随便给一个大男人摸来摸去的看?”
王里河蛮不讲理地梗着脖子大声说道。
不知道地,还以为他有多维护自己老婆尊严贞操似的。
“你这是胡搅蛮缠!”
其他汉子,也都忍不下去了,齐声喝道。
他们人多,又带着愤怒,声音特别的响亮。
王里河被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但他还是挡在慕辞的跟前,固执地不让他靠近躺在门板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