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在前走着,忘春树在一旁引路,几人一起上了二楼,来到了少女忘忧草的闺房。
粉色的小床上,少女深陷在被窝里,面色苍白,陷入沉睡中。
她一张小脸纠结着,眉头紧锁,满头大汗,似乎正在做着一个不是很美好的梦。
“她还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村长站在床前,看着少女痛苦的小脸,问道。
“这两天情况要好一些了,但也是时好时坏的,怎么也叫不醒。”
跟过来的春树婶接过话,说道。
“你们找到她时,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王看了看少女,转头问狗剩。
“去把忧林叫来!”
狗剩转头对都灵山吩咐道,他是不会讲故事的,何况一个故事重复的讲,是很没意思的。
“好的!”
都灵山答应着,走了出去。
狗剩也不看老王,直接越过他和村长,搬了个凳子,在床头坐了下来,并开始给床上的少女把脉。
“你真的会看病吗?你是这里的赤脚医生?有行医许可证吗?”
老王看着坐着的狗剩,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他对狗剩这个人不是很待见,感觉他总是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看着很不爽。
只是屋子里的人并没有谁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都很奇怪地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突然闯进来的外来物种似的。
狗剩自然就更不会理会他的问题了,心无旁骛地把着脉。
把完脉之后,他又掀开少女的眼皮,查看了一下她的瞳孔。
做完这两个动作后,他轻轻地舒了口气,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洁白的手帕,打开了,露出了一颗珠圆玉润的药丸。
狗剩看了看药丸,便连同手帕一起递给了身边的春树婶,吩咐道:
“把它用温开水化开,然后给小草儿服下。”
狗剩一直都是这么称呼床上的少女,身边的人都是熟悉他的人,自然也都不觉得奇怪。
只有老王多看了他两眼,同时也审视了一下床上的少女。
但是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略有些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