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望舒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就像是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大越的人最为阴险狡诈,多想想也不是坏事。”
镇南大将军哈哈一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臂。
“哦?大哥可愿意讲讲。”
“这能讲的可就太多了,当年我也在北边和大越不知道打了多少年,来来回回的,打两年,休两年,我记得有一次他们还穿着大昭士兵的衣乎偷偷劫走了粮草,差点没把我们饿死。”
“最可恨的是他们居然还炫耀是抢来的,点起篝火就开始舞蹈。”
蓝望舒的眉头皱了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之后呢,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他们有一支队伍从东部突袭,要不是镇国公带着兵马来支援,恐怕我就交代在那了。”
镇南大将军用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膝盖,看着外面温暖的天色。
“从那之后,我这双膝就不行了,收了个义子,悉心教导,就是正阳。”
蓝望舒面露不忍,又满眼崇拜。
“大哥是英雄,这膝盖是冻伤了吧,是不是天气一凉这骨头缝里就疼。”
“还真是,御医看过了,只能修养,根治不了。”
蓝望舒点点头,这病根可不好养好。
“我在民间有个膏药方子,不能根治但能缓解些疼痛,改日给大哥送来,试试看有没有用。”
“你这老弟,真是个热心的,我就喜欢这实用的,他们送我那书画我也看不明白。”
蓝望舒笑了笑,她也喜欢这样直肠子的人,交往起来是真的容易。
“今日天色不早了,我带弟弟先走了。”
“要不留下来吃个饭?”
镇南大将军看起来还有些意犹未尽,眸光里面都是恋恋不舍。
“改日再聚,对了,大哥,这拍卖一事,请大哥捧捧场。”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的,都是自家的兄弟,我就不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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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留步。”
蓝望舒跟着下人走到了周星南的院子,两个少年正在下棋,一个慢悠悠地喝茶,一个抓耳挠腮地蹲在蒲团上。
“这是干什么呢?”
蓝望舒看着周星南那个样子就想笑,也流露出了淡淡的羡慕,只有没吃过苦,被保护的很好的人才会一直这样天真烂漫吧。
“老大,你看看洛尘,一点都不尊老爱幼,都不知道让着我一点。”
蓝洛尘直接翻了一个很孩子气的白眼,生怕周星南看不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