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却旗开得胜,趾高气扬的离开。”
“我们一定是被算计了,一定是啊!”
吴贵在椅子上捶胸顿足。
吴昆道,“父王,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
“帝都的女皇那边,我们如何上奏折?”
吴贵逐渐冷静下来,思考一下,缓缓道,“实话实说。”
“只是,我们损兵折将之事,一句不提。”
“东厂的探子在我西平有不少,此事瞒也瞒不住。”
“但是,不要从我们的口中说出来,让女皇抓住口实!”
“我们只给北凉表功,说他们英勇无敌,兵强将勇。”
“这……”吴昆有些犹豫,“父王,那不是又宣扬了北凉的军威吗?”
“让人小看我们!”
吴贵冷笑,“这次西平之役,瞒也瞒不住,我们的脸面肯定是丢了。”
“那倒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好好的给北凉军队镀镀金。”
“本王就不信,帝都的女皇听说北凉的军队如此强大。”
“她的心情能很好……”
闻言,吴昆恍然大悟,连连竖起大拇指。
“父王,高明啊!”
吴贵的意思很简单。
女帝忧心外面的藩王强盛,尤其忌惮三人。
西平吴贵、北凉徐雄、铁帽子王多滚。
这三个王藩暗地里被称为三藩。
女皇总想削藩,又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理由。
多滚还好说,此人年纪老迈,儿孙辈也没有出色的人物。
就算是熬也能把他熬死。
但是吴贵和徐雄不一样。
两个人都是正在当壮年。
吴贵常年装病,徐雄低调隐忍。
女皇对他们都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