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都敢拦!”
“你以为在女皇陛下身边侍侯,就敢对咱家指手画脚了。”
“说句不好听的,大家都算都是女皇陛下的狗,咱家也是那只最尊贵的狮毛犬。”
“你也不过就是一只土狗罢了。”
门口的太监吓坏了,咣铛一声跪在地上,“公公饶命。”
“奴才……奴才也不是故意的……”
殿内,忽然传出独孤邀月的声音。
“是曹景淳来了吗?”
“要来就来,欺负朕身边的太监干什么!”
曹景淳立即换出了一副谄媚的笑脸,冲着殿内笑道,“是,陛下!”
“老奴有急事面禀,一时着了急,请陛下恕罪。”
言罢,转过头看向跪地的太监,一脸狰狞的抬起脚,似乎要踹他。
太监吓得全身哆嗦,头也不敢抬。
曹景淳并没有踹,而是放了脚,一撩下袍,进入了大殿。
一路低头小跑,直接走到迎月殿左厢房的床榻前。
独孤邀月正拿着一个琉璃碗,用汤勺给孩童喂水。
奶娘抱着孩子坐在床上,动也不敢动。
“老奴曹景淳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身黄服龙袍的独孤邀月看也不看曹景淳,仍然在细心的用汤勺搅拌碗里的热水。
“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
“打狗也得看主人,朕的贴身太监也要欺负。”
“是不是太霸道了点。”
曹景淳闻言全身一哆嗦,赶快叩头,“不敢不敢,实在是有急事急昏了头。”
“北凉……北凉来信了……”
什么?
独孤邀月的手一哆嗦,一碗水泼洒出不少。
“哎哟,陛下,别烫了龙手。”
几个宫婢上前,慌慌张张给独孤邀月擦衣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