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张怀斌是个暴脾气,连忙急促的问道。
“我在西方边境驻守三年,和罗马、孔雀之间经历战争不小百余场,却从未见过带翅膀的鸟人?”绣衣使眉头紧锁,有些想不明白。
“嗯……”张怀斌沉吟,“莫不是什么新品种?”
绣衣使闻言,嘴角微微抽搐,不再理会,继续朝前。
“有点不对劲!”
片刻后,绣衣使再度停下脚步。
“我们走了里快半个时辰,可前方依旧还有路。”
“从外面看,这场天火覆盖的面积绝对没有那么大。”张怀斌说道。
“鬼打墙?”
“不可能啊!什么程度的鬼打墙能够将我们迷惑?”
张怀斌环顾四周,手按在刀柄上,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应该不是鬼打墙,倒像是内部自成空间!”绣衣使扫过四周,空间凝实,没有丝毫的扭曲景象。
且,天火之下,没有丝毫阴气。
没有阴气、鬼气,哪来的鬼打墙?
“看,那是什么!”
后方,有散修突然高声惊呼。
声音之大,将一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却见,一座高大的门楼矗立在地面上,其高度给人一种欲与苍天比高的既视感,可人们抬头看,却又能够清晰的看上门楼上的三个大字。
“南天门”
在门之下,有一个巨大的存在被洞穿了胸口,钉杀在门楼之下。
那存在,体型庞大如山岳,浑身上下肌肉虬结,脚下还有断裂的瓮金锤,神性尽失,化作破铜烂铁。
“南天门、南天门、南天门……”
绣衣使呢喃着,表情越发凝重。
“我在道门中看到这三个字,是上古天庭的门户!”
张怀斌艺高人胆大,走上前去,看着面前庞大尸体,自己堂堂八尺男儿,却不过是这尸体的脚趾头大小。
无法想象,这尸体活着的时候,会是如何高大雄伟。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