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是见过死人吗?!!你是见过很多死人吗!!!这么冷血无情?!!
秦川看着眼前的人群,冷笑说道。
“呵呵,刚才用镍钛合金拐杖打我同事时,那八十岁的老头可曾收过力?可想过,他那一棍下去,我同事非死即伤?他可曾怜悯过我的同事?”
钟仁平瞥了一眼生龙活虎,正在捶打治安员的老大爷。
他无言以对。
这大爷看上去,比自己还硬朗。
“刚才骂我的时候,那刚结婚的小年轻夫妇,可曾嘴下留情?可曾想过,他们的话会给我带来多少精神伤害?可曾考虑过,我会有多少心理阴影?还有那才会站立行走的小儿,连路都走不稳,却能拿刀要捅我的同事?你跟我说可怜他们?他们可怜屁!他们要不是想占便宜,会贷款修房子?他们规规矩矩等待拆迁,会有任何损失?怎么,只允许企业亏钱,就不允许他们投资失败?”
钟仁平没想到,自己的道德绑架,居然也没用。
这人是油盐不进呐!!!
“不是,秦川同志,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有气。。。你大可以把气撒在我身上,但你不能拿这些人开玩笑啊。”
秦川双眼微眯,厉声说道。
“钟仁平!谁跟你开玩笑!你觉得你配跟我开玩笑吗!原本对酉洋镇的破事,我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几十个亿当喂狗做善事!可你呢,非要护着严文泰,活生生耽误我五分钟的时间!这五分钟,原本我可以带着严文泰在上路问话,你却非要让我在这里跟你硬耗!!!事情发展到现在,你居然还妄想用道德绑架,让我背上莫名其妙的负罪感,简直可笑。你以为我秦川会吃你这一套?你以为你这点小伎俩,能躲过我的眼睛?”
钟仁平被秦川训的是面红耳赤。
“你。。。你污蔑我。。。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的错。。。”
钟仁平说着,从保护自己的治安员身上夺走一个手铐。
他一把将自己与秦川铐在一起。
“我说不过你。。。但是我也不能让你走。。。今天的事,就是你弄出来的,你得负责!你得跟赵省解释清楚!你得跟全闽省的人交代!!!是你骗了他们,是你谎称要投资,最后又撤资。是你把我们本地人当猴耍!!!我不能让你走!!你不许走!!!”
看着手上银晃晃的手铐。
秦川不屑的冷哼一声。
他气沉丹田,然后爆发出惊人的声音,说道。
“是你钟仁平害了这个镇!你让他们没有了拆迁款,让无数人背上一身债!是你害了这个市!你没有尽职尽责,监督好泰恩控股的拆迁工作!是你害了闽省!导致京彩公司外流不在此处投资!你,钟仁平,才是整件事的罪人!你从始至终都不思悔改,还想把锅甩到我的身上!你上一秒才说,我不过是一个华国安全部的小队员,下一秒,你居然说我是控制整件事的幕后主使!你是把酉洋镇的人,当猴耍吗!你以为他们是傻子吗!会信你这番鬼话!!!”
秦川说着,面向所有人。
“乡亲们,我之所以要抓严文泰,就是知道他与孙志新有不可告人的内幕交易。这内幕交易,涉及到京彩公司二厂,事关数十亿资金!可我刚才抓人的时候,是谁阻止我?是谁!!!是谁想要掩盖这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