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仁平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
一直忍着不发飙的他,终于开口骂了一句。
“淦!你儿子他妈的活该!!!”
就在钟仁平骂完后,严文泰发现,身后的秦川已经迈开脚步走了上来。
他紧紧抓着车窗,哀求道。
“钟市,他。。。他来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他砍完我儿子,现在是要来砍我了。。。”
“砍就砍,你们父子就该被砍!”
钟仁平是彻底被严文泰的行为惹怒了。
“走!走!走!!!开车!回去!!工地不看了!”
钟仁平对着前排司机吼道。
“钟市,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他对付完我儿子,又要来对付我了。。。我。。。我不想死啊。。。他是真敢动手的。。。他现在是杀红了眼。。。无法无天了啊。。。”
帕萨特前排的司机,原本是踩下油门的。
但是听到严文泰声泪俱下的求救,他迟疑了。
当领导司机这么多年。
领导是真生气真要走,还是真生气假要走,他是分得清楚的。
很显然,现在的钟仁平是在气头上。
但他的气,不能靠自己消下去,得有人给他一个台阶。
钟仁平看司机,犹犹豫豫,再次高声道。
“开车!听见没有!”
这次,钟仁平刚吼完。
一只略微肥硕的手掌,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呦,钟市别激动嘛。。。消消气,消消气。”
坐在钟仁平身旁,一直沉默的男人开口劝道。
“严大少平日里是骄纵跋扈了些,做事偶尔做过了头,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嘛,犯点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