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哭停住脚步,背着柳满庭,并未开口说话,他在等着听柳满庭将要说什么。
“对不起!”柳满庭说道,语气很是诚恳,没有半分虚假。
松哭笑了笑,道:“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只是你自己而已。
我在城西的福满客栈,等你拿回你的剑时,可以来找我。”
说罢,松哭离开了。
松哭刚走,从房间外面便涌进来了一群人,每个人手中都拿着武器。
柳满庭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仰头将坛中的酒喝光。
众人主动地让出了一条路。
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手中把玩着一个用翡翠制成的鼻烟壶。
中年男人走到柳满庭的对面俯视着柳满庭,道:“我们家主丁云台有请。”
柳满庭道:“丁楼的父亲?”
“没错。”中年男人说道,眼中满是残忍,“一位父亲想要看看杀死自己儿子的杀人凶手,这本就是人之常情的事情。”
柳满庭说道:“那个父亲想要将凶手碎尸万段,更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既然你明白,就不用我动用武力了,请吧!”中年男人说着,便侧身做出请的手势。
马车是普通的马车。
柳满庭坐在马车里面,中年男人坐在对面。
马车内有酒,是柳满庭从凤西阁带出来的。
突然,马车上面传来了男人的笑声。
柳满庭看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的脸上没有出现任何变化,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慕容三怕,进来吧!”
“好啊。”
慕容三怕坐在了柳满庭的身边,散乱的头发,厚厚的胡茬,以及满脸的污秽。
若不是他看那一件破到不能再破的道袍向人们提醒着他的身份,不然看到他的人一定以为他是个乞丐。
他虽坐在柳满庭的身边,却并未看向柳满庭,而是紧紧地盯着柳满庭手中的酒坛。
柳满庭见状将酒坛递到慕容三怕的面前,道:“请。”
慕容三怕连忙向后靠,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双手摇晃着到:“不,不,不……”
柳满庭见状无奈地看向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