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陆昕然当真出了事,那个系统也如它自己所说没了宿主就会碎掉,会将所有人的隐秘全都公之于众,那……他下意识的朝着皇帝的下半身看去。
那个时候岂不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皇帝不举?!
皇帝顺着他的视线朝着自己的某处看去,顿时如雷暴怒。
“福海!朕平日里当真是待你太过和善了!”
福公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抖成筛糠,可还是咬着牙说了句辩解的话。
“陛,陛下,魏王妃不能出事啊。”
“为何不能!朕今日就要赌一赌!”
赌一赌宋钧宴手中是否有底牌,赌陆昕然若是当真出事了,那个所谓的系统又是否有危言耸听!
他身为皇帝,真龙天子,受制于人这简直就是笑话!
皇帝心中各种思绪翻涌,怒火被压下也懒得同福公公计较,一摆手连同太医们一并赶出了大殿。
福海急得在殿外跺脚,皇帝不给派人去救人,魏王又被百姓围住无法脱身,魏王妃那里可如何是好?
他才刚决定投靠他们夫妻二人啊!
急得团团转间,视线一转,突然看到远处耸立的宫殿露出的一角,其上的角兽在日光下略显狰狞。
他忙一拍额头,知道皇帝短时间内都不想见到他,他一甩衣袖不理会几个还在为难担忧的太医,大步朝着长春宫跑去。
如意楼中,半个时辰过去,陆昕然身前已经已经堆了小腿高的箭矢。
云松面上已是铁青,这半个时辰中他试过了各种办法。
也已经有人终于将丁三等人打退,攻到了陆昕然二人面前。
只人才刚一凑近,就如同那些箭矢一般再无法寸进。
不论如何用力,如何想尽办法,那二人站在窗子边都无法靠近。
这……这到底是什么邪门的保护法子?
云松单薄的身子已是因为焦急而微微发颤,他今日能将人引到这里,又将宋钧宴调到城南让他无法及时赶来救援,就是打了一个出其不意。
这种法子只能用一次,再有下次这些人一定不会由他算计。
所以这次若是不能得手,他还已经暴露在外人面前,他今后的大业都要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