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然,这件事……你万不能对任何人提起,便是在心中想一想都不行,明白吗?”
这事太过骇然,一旦被人知道皇帝的身份有异,迎接她们的一定是灭顶之灾。
“我知道,除了你再谁都不知道这件事,便是宋钧宴他即便能听到我的心声,我也没有让他知晓此事。”
她对自己的小命还是很在意的!
陆昕澜指尖依旧冰冷,她已是有些坐不住,站起身不住的来回走动。
“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皇帝的身份究竟如何对咱们而言没有半点好处,反而极有可能引来滔天大祸,所以……”
她说到此时已是要说不下去,若是皇帝是苏虹玉从宫外随意抱来的一个孩子,根本不是皇室血脉,那就是朝堂乃至国体的震荡。
他出身有问题,相对的,宋钧宴等人便也不是皇室血脉。
皇帝若是因此被其他皇室血脉从皇位上拽下来,那宋钧宴想要做皇帝也会名不正言不顺。
陆昕然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声。
“这样咱们还不如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呢。”
免得事情变得不可控。
“宋钧宴不是应下要带你去皇陵吗?去试一试,真相究竟如何咱们总要有心理准备,万一还有其他人知道此事呢?”
“应该没人知道了吧?皇帝都这个年纪,如果有人知道此事,他的身份肯定早就抖落出来了。”
虽然事情有些棘手,但应该还在可控范围内。
只是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让陆昕然有些不舒服。
“但愿如此吧,希望是咱们多虑了。”
姐妹二人对视着,齐齐叹了口气。
这都是些什么糟心事啊!
之后几日,姐妹二人很是安分的呆在府里。
随着婚期临近,裴氏终究还是赵氏放了出来。
赵氏一出院子就让人给陆昕然送了不少添妆,陆昕然很不客气的让翠竹悉数收了下来。
只是赵氏期盼的她去她院中答谢,却是半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