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不疼么?
顾宴灼的嘴唇都出血了,那肯定是疼的。
江浔仙也察觉到这一点了,她更加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跟顾宴灼接吻的时候,就像个小狗一样,总是忍不住地想要在顾宴灼的唇瓣上面啃两下。
果然,顾宴灼品尝到了唇瓣上的血腥味,开口道了一句:“江浔仙,你是小狗么?”
闻言,江浔仙咳嗽了两声,“我才不是小狗呢,明明你更像小狗才对!”
被江浔仙莫名冤枉了的顾宴灼,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唇瓣,感受着从上面传递过来的血腥味,整个人不说话了。
“咳咳,”江浔仙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有点像山大王,所以她赶紧给自己找补,“行吧,其实我才是更像小狗一点。”
就只有一点点。
听到江浔仙这样说,顾宴灼才把自己的视线从江浔仙的身上收了回来,并且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清楚就好,总是喜欢啃别人的小狗。”
“哼!”江浔仙每次跟顾宴灼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地变得非常喜欢撒娇。
可能就是因为顾宴灼会带给江浔仙一种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安全感。
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顾宴灼能够带给江浔仙这种感觉了。
所以每次江浔仙在顾宴灼面前的时候,都会跟变了个人似的,还非常喜欢赖皮。
谁让每次江浔仙赖皮的时候,顾宴灼都会一脸无奈却又宠溺地看着江浔仙,把她的全部都给照单全收呢?
“这颗人头你可要拿好啊,万一我到时候真的被抓了,这颗人头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