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庄的灯熄灭了,门也关了。
黑色豪车在雨幕中开离酒庄。
路边擦过一辆出租车。
来到酒庄门口,看到眼前的大门关了,封烟烟陷入焦灼。
那根项链是爸爸生前买给她的,她极为珍视。
如今却不见了。
封烟烟急红了眼。
*
从酒庄回来,顾廷州去了书房里办公,还有个远程视频会议要开。
温婉跟外婆在客厅聊了会天。
外面天色蒙蒙,雨一直在下。
晚上八点左右,外婆打瞌睡,温婉扶她去了房间。
从外婆房里出来,温婉经过眼前紧闭的书房门,她隐约听到顾廷州那道严肃的冷冽声线。
在工作方面,这男人是极其苛刻的工作狂,温婉想到以前在他身边当秘书时期,也是如履薄冰,不敢有丝毫怠慢。
里面男人在开会,温婉听了会,便离开了。
她来了楼顶的画室。
上次的那副画,她只画到一半。
她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必须把画完整画完才行。
或许是前两天动了画笔,她很有手感,她画得很认真。
目光盯着画布,手拿画笔涂染。
时间一点点流逝,过去两个小时,温婉还在画室里。
楼下的书房门被推开,顾廷州颀长的身影走出来。
他推开房间门,并未看到温婉的身影。
在客厅见到兰姐,顾廷州问:“她人呢?”
“太太在楼上,一直没下来啊。”兰姐挠头道。
顾廷州修长的腿踩到院子里,抬眼看到楼顶的画室居然亮着灯。
他走进屋,直接往楼上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