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挑眉:“你像是很怕我?”
封烟烟瞠眸,随既摇摇头。
陆沉才意识到她是个哑巴,也回不了话。
封烟烟手里拿了个精致的小提包,她拿出本巴掌大的本子。
秀气的手里多了支钢笔。
她低头写了行字:陆先生,我不知道这是你的酒庄。
陆沉眯着深邃的桃花眼:“要是知道就不会来了?”
封烟烟写道:对。
陆沉盯着这娟秀的字体,眸色深了几许。
还从没有女人对他避之不及,她是第一个。
封烟烟又低头写了一行很长的字:陆先生,想必你已经看到那张纸条,那晚发生的事,我没放在心上,我知道您喝醉了,不是故意的。
她又换了一行,写道:就当是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您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字字是重点,思路清晰。
这小哑巴还当真是想跟他划清界限,说得明明白白。
近距离站着,封烟烟身上那种独有的气息若有似无飘入陆沉鼻间。
是种类似婴儿的淡淡香气,跟她的人一样,透着纯净,杏眸清澈得像是森林里的鹿。
平日身边哪个女人不是对他趋之若鹜,她倒是个例外。
盯着她写完字,陆沉玩味眯眼:“这么急着跟我撇清关系?”
他伸手往封烟烟腰间轻佻搂过来,
猝不及防跌入陆沉怀里,封烟烟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陆沉漂亮的脸上顿时出现红红的指印,他拿手指抹了下嘴角,有血渍染到手上。
陆沉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他眸色阴沉:“封烟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甩我巴掌?”
被他禁锢住,封烟烟急哭了,她嗓子里发出一道粗嘎的声音。
哑巴发出的声音,刺耳难听。
陆沉眉梢诧异一挑。
封烟烟那双瞪着他的杏眸里眼泪一颗颗地掉,晶莹又剔透。
陆沉以为她是什么人,随意就抱,随意就睡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