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
“榴莲有那么难吃吗?”
顾廷州:“我小时候吃榴莲吐了,还过敏,我不管,你得负责。”
“。。。。。。”
温婉这才瞧见他光洁的额头上有片不同寻常的红,还有些肿。
呃,看来是真过敏啊!
温婉皱眉头:“那你想怎样嘛?”
这样好看的脸,添了点瑕疵,温婉也过意不去。
顾廷州却淡淡地笑:“补偿一下我,便放过你。”
“怎样的补偿啊?”
“陪我做点爱做的事。”
话落,顾廷州顿时吻了过来,抵入她唇齿间。
吻得她七荤八素,她以为他就放过她了。
谁料他那只修长的手解开她的上衣纽扣,掌心的温度覆了上来。
温婉差点发出尖叫,她脸红耳赤喊:“你不准摸。”
他却贴近她耳侧,嗓音撩人至极:“上次在那温泉池的休息室里,是谁抓住我的手不放,要我摸摸你,这么快就忘了?”
“再说了,一次也是摸,两次也是,有区别吗?”
温婉才发现这男人有点斯文败类的潜质,她惊呼道:“你禽。兽!”
他瞬间就吻住她的耳朵尖,惹来她叫声连连。
“再说一遍试试。”
温婉叫:“你简直禽兽不如。”
他滚烫的呼吸洒落到她颈间,极轻笑了下:“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不做点禽兽的事,似乎也说不过去。”
接下来洗漱间一片凌乱,台面上的东西乒乓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