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州嗯了声,上楼推开房门。
看到温婉躺在床上,他拿手贴了下她的额头,温度明显降下来。
他脸色缓和了些,脱下外套,摘掉手表,走进浴室里。
…
温婉做了场恶梦,又梦到母亲惨死的画面,她还梦到了那个八个月夭折的孩子。
那孩子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她看见两个血窟窿,惊得她叫了声。
从梦里睁眼,温婉的梦游症犯了。
她掀开被子,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在房间走了几圈,她忽地就拧开了浴室门。
里面雾气朦胧,顾廷州站在花洒下,尽寸的乌发湿漉漉,他抬眼就看到温婉走了进来。
今天发烧,她一直喊热,中途醒来,让兰姐拿了条薄薄的真皮睡裙。
真丝面料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连内衣也没穿
顾廷州仅是扫她一眼,呼吸顿时促了几分。
发现温婉眼神空洞无神,他便知道她又梦游了。
顾廷州伸手去拿浴巾,却不想温婉走来就吻住了他。
他漆黑的瞳孔震颤,浑身僵硬,低哑着声问:“婉婉,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温婉眼眸泛着水雾,没有焦距,依旧是神游的状态。
顾廷州长臂往她细腰伸来,揽她入怀。
紧密贴合的触感,让他的理智瞬间分崩离析,他吻住她轻张的唇瓣。
继而反转姿势把温婉摁在浴室潮湿的墙壁上。
花洒流水中,两人都湿透了。
晶莹的水珠从他英俊的五官流下来,他呼吸逐渐粗重。
在雾蒙蒙的灯光下,顾廷州骨节分明的手抚她娇嫩的唇瓣,寸寸摩挲,边吻她,手掌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