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里出来,温婉绕到另外的车门坐了上去。
顾廷州眸色扫来,暼见她那着装,深邃的眸底划过浅浅波澜。
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扮相,极为惊艳。
还是穿着黑丝,透肉的薄丝,太过性感诱惑,这对于男人是种勾引。
感觉到顾廷州在看她,温婉问:“我这样穿不合适吗?”
顾廷州道:“婉婉,以后不准穿黑丝出门。”
“为什么?”
“反正不行,只能穿给我一人看。”
温婉听出他语气里的霸道与侵占,她有些失笑。
黑色宾利在夜色里驰骋,停在顾家老宅外面。
温婉看到顾家门外那些花圈,外面停满了车。
一路走进去,香火味扑鼻。
灵堂内,顾乾坤的棺材摆在那里,围了圈人。
顾家亲朋好友众多,占据灵堂大半,顾廷州过去长辈那边交谈。
温婉站在灵堂中央,接过佣人递来的三支香,她朝遗像鞠躬。
暼了眼相框里顾乾坤那张脸,温婉弯下腰,长睫遮下,掩饰眸底的凉色。
把香插到遗像前,温婉过去冰棺那里。
顾老太太伏在棺材上,哭得不成人样。
听着顾老太太伤心的哭,温婉心底颇为感触。
她走去安慰:“奶奶,您要保重身体,想必四叔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您这样难过。”
顾老太太一双老眼已经哭肿,哽咽出声:“白发人送黑发人,叫我怎么能不难过。”
“都怪我平日缺乏教导,才会害了乾坤误入歧途,导致客死异乡,都怪我。”
顾老太太又扒着冰棺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