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宴扶住流血的额头:“不碍事。”
“你的额头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会没事,现在就去医院。”
夜里来了医院,商宴被带到了急症室。
温婉站在旁边盯着他的额头取下玻璃渣,她感觉浑身冰凉,反应也有些迟钝。
商宴连续喊了她几次名字,她才应了声。
医生道:“你有点轻微脑震荡,额头可能会破点相。”
温婉眼睛里泛着眼泪:“商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
商宴露出抹笑:“没事,额头留点疤没什么大不了,我小时候算过命,算命的还说我不破点相,以后会有大灾难。
他反过来还来安慰她,温婉很过意不去。
医生建议商宴住两天院。
稍晚的时候,商父商母和商希希都赶了过去。
商父询问:“阿宴,这到底怎么回事?”
商宴笑道:“就是碰到个喝醉酒的人,莫名其妙被酒瓶砸了。”
商父商母也没怀疑商宴的说辞,商希希却不信。
温婉站在外面走道窗边,偏头就看到商希希瞪着她:“我哥是不是因为你受伤的?”
温婉抿唇不语。
“我就知道是你,你最好以后离我哥远点,你这个臭女人,别逼我教训你。”
商希希这几句话,温婉没反驳。
商希希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看温婉没反应,她气得哼了声走掉了。
商家人在病房里,温婉也没进去,她站在外面,盯着院子里的雨滴打在树枝上,心绪繁乱。
等到病房里静下来,温婉才走了进去。
“商宴,要不要我守夜?”
商宴道:“你回去吧,你看起来很疲惫,回去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