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忍不住道:“您要是死了,岂不是便宜了那女人,您要修理她,让我来。”
“简直是胡闹,那温婉要是遭遇到不测,顾廷州第一个怀疑到你头上,你难道还嫌顾廷州不够讨厌你。”
“漫漫啊,男人都吃软不吃硬,你柔情一点,性子别这样强硬,用点手段,也不至于落到如此下场。”
江昆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可谁让她是自己亲生女儿,不管又不行。
江昆盯向福伯:“上楼去让保姆把孩子带下来。”
福伯跑上楼,身后跟着保姆抱着婴儿下来了。
江昆道:“你带孩子去找顾廷州,听爸爸的,别再大小姐脾气,放低身段,性子放柔点,就说孩子想父亲了。”
“孩子毕竟是他的,虎毒还不食子,他不认你,难道不认孩子吗?”
江漫玲心里苦笑,孩子不是顾廷州的,他从未正眼瞧过孩子,这行得通吗?
江昆不知道江漫玲心里想的,只是说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今天就抱孩子去御园,把自己收拾干净。”
江漫玲转身进了房间,穿得体面干净,把脸上的淤青清理了下,踩着高跟鞋下楼。
从保姆手里接过婴儿车,江漫玲推出去,看到福伯坐车里等她。
“小姐,我送您过去”。
福伯帮着把婴儿车放车里。
开去御园的路上,江漫玲情绪还是很失落,只是盯着怀里的婴儿发呆。
她出声问:“福伯,你觉得宝宝像顾廷州吗?”
福伯连忙点头:“像,当然像,像极了。”
“像个屁,福伯你拿我寻开心吗?这孩子怎么来的你会不知道。”
福伯惶恐:“小姐我嘴笨,对不起。”
江漫玲眼神悲伤,这孩子除了她,就只有福伯知道,她曾让福伯去寻找过孩子的父亲,却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