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拨了他的号。
响了许久,那头一直无人接听。
温婉试着用这号码搜索,很快就弹出个微信头像。
她凝着这头像,顾廷州从未换过,还是跟一年前一样。
发送好友请求,温婉留了句话:我是温婉。
好友申请发送成功后,温婉没有再注意过微信,开车回了梧桐小区。
当晚,米国时间十点半。
从车上下来,顾廷州踩着夜色回了酒店总统套房。
今天陪母亲沈玉漱做化疗,后面沈玉漱身体不适,折腾到这个点才结束。
把母亲留给护工,顾廷州来了附近的酒店休息。
摁开房间的灯,顾廷州抬起修长的手扯开领带,解开衬衣扣,俊脸浮现一片疲乏。
最近这段时间,沈玉漱在生死边缘徘徊,顾廷州请了米国最权威的医生教授诊治。
沈玉漱的病虽然有所好转,但是主治医生找到顾廷州私下谈话,说是恐怕昙花一现,应该时日不多。
马上要过端午节,沈玉要求回京市,顾廷州打电话让许涛买了回国的机票。
把手机扔茶几上,顾廷州进了浴室。
拧开花洒,温热水花流过他完美的身体线条。
拿浴巾擦了下湿发,裹上浴袍,顾廷州从浴室走了出来。
坐到沙发上,许涛刚好来电:“顾总,端午节马上要到了,最近飞机票比较紧张,近期没有了,定了两张下周四的头等座位。”
“您早点休息。”
通话结尾,许涛又想起件事:“温小姐联系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