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痛经是女孩子正常的生理现象,吃点益母草,打点止痛药就能好。”
手臂注射点滴的时候,温婉醒了过来。
那种痛经的感觉逐渐平缓,温婉看到眼前站着的顾廷州,看到他打石膏的手臂似染了血:“你的手又受伤了。”
应该是他刚才从车里抱她过来诊所,动作太大,伤到了那骨折的手。
顾廷州看到她睁了眼睛,张臂就紧紧抱住她。
感受到他全身抖得厉害,温婉轻拍他的后背说:“我没事了,一点都不痛了。”
温婉逐渐抬头看着眼前昏黄的一盏吊灯,闪呀闪,闪得她也有些鼻子发酸,也不知道这种酸意从哪儿来,只是挺莫名的感受到了顾廷州惊慌害怕的情绪。
“顾廷州,我好了,真的。”温婉轻轻抚拍着他的背。
顾廷州抱紧她,怎样也不想放开。
直到药水打完,医生进来道:“我开了两天的药,按时吃就会没事了,基本问题不大。”
出了诊所,温婉看到车往陌生的方向开,直到看到那座海边别墅。
进入屋里,温婉看到纤尘不染,想是应该经常有人过来打扫。
她扫到顾廷州右手小臂那伤:“顾廷州,你还是去趟医院吧,你这石膏得拆了,照个片子看里面骨头有没有出问题。”
顾廷州似没听到般,只顾着给她泡益母草药,叮嘱她趁热喝。
温婉喝完,把杯子放眼前的茶几上。
她的肩膀披上顾廷州的外套,他道:“想休息一下吗?床整理干净了。”
温婉秀眉轻拢:“我看我先回去吧,我肚子不疼了。”
想到顾廷州如今都已婚,她跟他也不适合单独待在一起。
何况她一年前就决定了跟他撇清关系,怎么又能牵扯不清。
即便刚才在诊所有刹那的感触,可她也是个十分清醒的人,人生有明确的目标,不愿再走回头路。
她走到门边,听到顾廷州问:“男朋友对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