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见到顾廷州,更不想进他的房间,温婉拧开门下楼。
兰姐看到温婉湿淋淋跑下来,赶紧过去询问情况。
“车钥匙呢?”温婉冻得直哆嗦。
她今晚不想跟顾廷州共处一室,只能出去。
“太太,您打算去哪里?”
“别问了,车钥匙呢?”温婉又问了遍。
兰姐把车钥匙找来,温婉拿着就出了别墅门。
从车库开了辆车,温婉夜里下了山。
屋里站着的兰姐转身,看到从楼上下来的高大黑影,那张清绝冷峻的脸上居然有道巴掌印,脖子也有道血痕,还在往外渗血。
兰姐吓得不轻,至于是谁弄的,不用想也知道。
顾廷州掀眼皮看向外面漆黑的夜:“她出去了?”
兰姐猛地点头:“她已经开车下山了。”
兰姐猜到两人应该是发生了激烈争吵,作为下人,她也不好过问,只是赶紧去拿了家庭药箱过来。
顾廷州仰靠着沙发,阖着眼皮,医用镊子夹着药棉涂抹在脖颈部位的伤口,十分灼痛,他却连眉也没皱一下。
抹完药,兰姐发现伤口很深,再深点怕是要伤到动脉:“您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不然要留疤了。”
半晌过后,顾廷州闭着眼皮,嗓音倦哑:“回房睡吧。”
“那您有事喊我。”
顾廷州想独处,兰姐不敢多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