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州,你走的时候给我把门带上就好,不要你守夜。”
“药水打完了怎么办?”顾廷州扫着她头顶的药水。
“我会定好闹钟。”
温婉心里其实发慌,根本就捉摸不透顾廷州此时的心理。
这人搞什么啊,今晚是在扮演好老公人设吗?
这样的顾廷州,让她慌张。
温婉索性背过身去躺着,背脊还是紧绷着。
她听到椅子移动的声响,感受到顾廷州坐到了病床边椅子上。
她的额头上方,突然伸来只手掌。
温婉下意识就缩了下头。
顾廷州磁性的嗓音道:“别动,我看下还有没有发烧。”
“。。。。。。”
她僵硬着身子,让顾廷州拿手背量完体温。
时间在静静流逝,一瓶药水打完,轮到第二瓶。
温婉假装闭眼睛,其实脑子里很清醒。
顾廷州就坐在床边,虽然并未出声,她却知道他应该在很安静看着她。
许久以后,温婉出声:“顾廷州,你困吗?”
“不困。”顾廷州声音很柔,不似以前那般冷硬。
温婉盯着眼前,看到男人坐着的优雅身影印在雪白的墙面。
她盯着这抹剪影,眼皮逐渐发沉。
抵不过身体的疲乏,她终于是睡了,发出匀称的呼吸声。
第三瓶药水也快滴完,已经是深夜。
温婉睡得很沉,她在睡梦里翻了个身,被子滑落大半。
顾廷州瞧见,从椅子起身,弯腰给她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