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让马明开车送她回御园。
宾利的后面,是一辆黑色的豪华迈巴赫,男人掌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发白。
回去路上,经过长长的滨江大道,温婉从车玻璃里看到外面升起无数的彩色气球。
隐约听到跨年的欢呼声,她的小脸却流过一抹淡淡的悲伤。
回去后,温婉来了浴室,她拿了个药箱进来。
洗了个澡,温婉拧开药箱盖,拿出个小瓶子的伤药。
下面很疼,她得擦点药,不想发炎。
她还裹着雪白的浴巾,光脚站在地板上。
身后的浴室门被拧开了,她从镜子里看到顾廷州那张俊脸,他扫了眼搁置在旁边的药箱,过来便把她拦腰抱起来了。
温婉挣扎,被他放到浴室里的一张椅子上。
意识到他掰开她的腿,想给她上药,温婉慌得推他:“我不要你帮忙,我自己会擦。”
在暖光灯下,男人狭长深邃的眼很红,布着血丝,他道:“婉婉,你别怕,我不碰你。”
对昨晚的他还是有阴影,温婉很抗拒,她并拢着腿往后缩。
顾廷州已经拧开了药瓶,语气软得要命:“乖一点,你擦不到全部,不上药很难好。”
温婉的脸瞬间爆红,她确实是擦不到。
可那个位置太羞耻了,她不想给他看。
顾廷州耐着性子哄她,她终于是妥协了。
顾廷州手指抹了些薄荷药膏,指腹抚了过去,擦拭着她的红肿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