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州过来从身后抱住她,握住她拿球杆的手,给她调整姿势:“弯腰,眼睛目视前方。”
男人紧贴着她,温婉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他在她脸侧说着话,滚烫的呼吸洒在她敏感的颈部,似触电般。
在顾廷州手把手地教导下,温婉推杆进了球。
她星眸亮了下,本来就悟性高,也算是掌握了诀窍。
又推了几杆,顾廷州不让她玩了。
她疑惑转头,男人从身后抱紧她,抬起她的下巴跟她接吻,他情动含糊道:“不许玩了,我想上你。”
温婉想逃,被他压在台球桌上,他道:“宝宝,我的头又痛了,只有你能缓解。”
已经是许久,他没这样叫过她。
自从两人闹矛盾起,做那事,她总是很抗拒,她不愿去再跟他接触,她觉得对不起母亲。
可他每次温柔低唤她,她仍是会心动。
越抗拒,越想要靠近。
他说头痛,她没有再挣扎,被他从身后侵入,她扶住了台球桌,姿势羞耻。
顾廷州的手从身后握住了她的…
她控制不了发出吟叫声,腿脚打颤。
他咬着她小巧的耳垂,掐着她的细腰迅速地冲刺着。
继而把她抱到了台球桌上,温婉呈跪着的姿势,极具视觉冲击力。
许久以后,温婉被弄得瘫软在台球桌,他却仍旧不能满足,把她又换了个姿势。
要不是搁在旁边的手机一直在响,温婉知道他还能做很久。
趁着顾廷州接电话的空挡,温婉从台球室先出来了。
她进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出来就听到外面车子开出御园的动静。
她走到窗边,看见那辆豪华宾利隐入了夜色中,往山下开。
顾廷州有事出门了,温婉躺到床上,难以入睡。
最近跟顾廷州做那事,没有过避孕措施,要是怀上了,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