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州掐住她的臀最后那么一下,流入了她体内。
他抽身而去,温婉哭了出来。
他想用这种方式留住她,这一次不再顾及她的感受,把那股热流留到了她体内。
她怀了孕,便再也不会动离开的心思。
短暂的安静后,温婉呆滞抱腿坐在床上。
她听到了外面兰姐挂门锁的声音:“太太,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您别怪我。”
温婉面容悲伤,盯着紧闭的房门一言不发。
深夜的客厅里,顾廷州靠着沙发,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一夜未眠,夹烟的手轻颤了起来。
…
早晨,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兰姐站在门外说道:“太太,您下去吃早餐吧,我煮了面条。”
温婉没有动,眼睛红肿。
“先生说,您要是不吃,今天就解雇我。”兰姐快哭了,她也不想这样威胁温婉,可她也没办法。
温婉下床穿上拖鞋,像游魂一样走出房门。
从楼梯下去,她看到了客厅里站了四个不速之客,兰姐小声道:“那是先生安排的保镖。”
温婉嘴角划过一抹凉笑,她成了笼中鸟,被顾廷州完全禁锢了起来。
洗漱完,吃了小碗面,温婉起身出去院子里,看到外面还站着两个黑衣保镖。
她把另外那些鸡蛋面倒进小狗的碗里,把小雪球放了出来。
喂完狗,她从草地站起来,看见这院子的每个角落,那些黑衣保镖像是僵尸一样笔挺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