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皮带扣清脆一响,他脱去了长西裤。
温婉连忙别眸,她盯着眼前白茫茫的水雾,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顾廷州踩进浴池,坐到她身旁。
他伸长手臂到她细腰上,把她整个娇小的身子搂了过来。
她贴近男人胸前,听到顾廷州倒吸口气:“婉婉,你身上什么都没穿。”
他以为她至少会穿个内裤。
怀里光洁的一副躯体玲珑有致,胸脯圆润像棉花,刺激得他丧失了思考能力,瞬间就把温婉摁在浴池里亲。
温婉头往后仰,后脑勺落入他的手掌,她的湿发铺陈在他肌理分明的手臂上。
她的细颈仰着,肌肤雪白,锁骨纤细柔弱,顾廷州逐渐丧失理智,完全不能满足于只是亲密接触,他从她的唇瓣吻下来,一寸寸下移,视线落到她胸前的…雪白绵软,他呼吸变得粗重。
温婉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被他轻啃过的红痕。
她无力抓紧他的手臂张了张唇:“没有套子…”
被他撩拨得,她也腿脚发软。
“顾廷州我…”她眼睫毛上沾满了水雾,迷离而涣散。
顾廷州捏住她的下巴:“婉婉,很怕怀孕吗?”
温婉咬唇点了下头,前面留下了阴影,每次回忆那夭折的孩子,像是割走一块肉。
但她明显感觉到他身体上强烈的反应,她小声道:“能不能等下次买套子再做。”
“要是你难受,我可以…用手。”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顾廷州在蒸腾的白雾里凝视女孩的小脸,身体里的欲望达到了顶峰,也忍到了极限。
他深邃盯着她这张娇嫩的唇,脑中浮现她上次吃糖的模样,心底一悸,他抬指腹抚上去:“手还酸吗?”
温婉颤着睫毛:“很酸,你…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