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扫两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结束了?”
意识到陆沉指的什么,温婉很尴尬:“刚才我痒,他在给我挠痒,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只是挠痒啊!”
陆沉那双桃花眼眯了起来,笑容深了几许。
温婉气结,也懒得解释了。
她掀开帐帘就钻了进去。
只是因为外面发生盗猎这事,她晚上没怎么睡。
早晨从帐篷里钻出来,温婉看到外面金灿灿的阳光照在这片土地上,一片茫茫,绿草青青,偶尔还能看见一些小动物活动。
封烟烟和阮芳已经起床,站在那边洗漱。
温婉也走了过去,她挤牙膏漱口。
阮芳弄完就盯着她问:“温婉,你昨晚不要什么啊?我没听清楚。”
温婉刚吞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呛得她直咳嗽。
封烟烟过来给她轻拍背部,温婉只能又解释:“就是我浑身有点痒,顾廷州给我挠痒,他挠太重了。”
“是这样吗?”阮芳一脸怀疑。
“嗯,就是这样,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啊?”
阮芳笑得暧昧:“我以为是那个嘛。”
“哪个啊?”
温婉一本正经的表情,让阮芳没有了探索欲,她摸着肚皮:“好饿哦。”
温婉借机会转移话题:“你想吃什么?”
“上次烟烟做的鸡蛋挂面挺好吃的,我又想念了。”
封烟烟打手语:“那我给你们做。”
正好后车厢里也放了挂面,封烟烟拿了出来。
过去捡了些干燥的木柴,封烟烟很快就点燃了火,她麻利把一口锅放上面。
陆沉掀帐帘出来,便闻到了面香。
扫到封烟烟在那里煮面条的身影,陆沉扬步走了过去,扫了眼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