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让证人出来和我对峙,您就在一旁看着,谁说了谎话,您一看便知!”
“若是我说了假话,我便投湖,以命抵命!”
佘老太君沉了目光,仔仔细细看了宋安歌几眼,又望向一脸虚汗的何齐氏:
“齐夫人,老身瞧着这丫头还不低头,倔强无比,你就把二小姐叫过来与这丫头当面对一下!”
“老身不说阅人无数,但好歹活了半辈子,看人的眼光还是准的!等下只叫老身一看,便知谁在撒谎!”
何齐氏冷不丁被点了名,被吓得一个激灵,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她。。。。。。她正在照料安安呢,现在把她喊来,安安怎么办?”
佘老太君转了转眼珠,哼道:
“安安的贴身婢女也在那呢,她们自会照料。你只把二小姐喊来就是!”
何齐氏抬头看向一个婢女,用眼神示意她出去,皮笑肉不笑道:
“行吧,既然这宋家小姐骨头这么硬,就让阿婉出来和她对峙,到时候,我看她还有什么话要说!”
只有何婉怡一个证人?不是还有个邱小姐么!
宋安歌压下了心里的疑窦,细细回想何婉怡是如何得到她身上的布料的。
她低头看向胸腹间,那里的大氅封毛因为方才的争执,被扯掉了好几块。
——定是她扇李瑜笙巴掌,何婉怡推开她时得到!
可在场的官家小姐基本都有这种白色封毛大氅,她清楚记得她们的贴身侍女手里抱着的大氅样式,何婉怡又凭什么断定自己会因为那布料自己就会认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