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不能吃,太遭罪了。
真是为了这种事儿无所不用其极,傅佑廷这脸皮越来越厚了。
男人靠在床上,将她拉回,少女回到了他的腿上。
二人僵持着,谁也不服谁。
傅佑廷捏了一把她的腰,疼的少女眼眶泛起水色雾气,口中惊呼。
男人直了直身体调整姿势,没有完全放开她,还将人圈在一方天地里,周遭的男性气息,逼的少女无处遁形:“行,那我就和你耗着,时间还长,你若想让护士们都看到,就尽管耗。”
傅佑廷想得寸进尺,她当然不能随他的愿了。
床距离门只有三四米远,稍稍有人经过门前,细往里瞥一眼,就能看清里面,一看这俩人就是有什么大病。。。。。。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有羞耻心。
磨了十来分钟,见这狗男人是真不打算痛改前非,她向罪恶妥协,再拖,护士姐姐们来查岗。。。。。。
狗男人!今天一天白感动了!
气氛中再次燃起火苗。。。。。。
最终,男人占尽了便宜。
云知烟翻了个白眼,瘫在了床上,刚准备翻身睡,却发现。。。。。。
熟悉的人就笑眯眯的站在病房外,少女直接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卧槽!!!
康斯?这货不会都看到了吧!
不是,这货看了多少啊?
怎么来了也不叫一声,和鬼一样无声无息。
云知烟心中惊雷炸天,人被劈的个里焦外嫩。
傅佑廷顺着少女错愕的视线望去,男人欠嗖嗖的俊脸映在玻璃上,是和亚洲人不同的蓝色眼睛,很妖孽阴柔的美感。怀里簇拥着的红色玫瑰花衬得他肌肤极白。
一副“我都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