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少数?聚集在你那报社门口的人已经数不清了!”
“那只有这部分人才有闲工夫聚到那里去,与天下众生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你!那你也不能任由这种蔚然之观一直摆在那城显眼吧?”
“那事他们的不妥,你要将板子打在我们这些无责之人头上?他们要闹事,我自当派人按律处置,若只是聚集,也不好对他们做什么。”
宋千绝无言以对,生咽一口气放缓语气道:“不管怎样,起因多少与你还是有点关系吧?”
李魏回道:“殿下是说那篇文章?”
“不是它还是什么!”
李魏话锋一转,“凭心而论,就事说事。殿下你觉得文章上的那女子命苦不苦,值不值得可怜,这样的悲剧有没有必要尽量避免?”
宋千绝又不接话来,就个体而言,那女子当然令人同情,否则有点灭绝人性了。
可站在他这种近乎天下共主的位置,衡量的大得大失,又岂会将微不足道的具体个体望在眼里?
向来都是这般做的,没人能说出多少不是。可这样的话却不好明面上说出来。
良久后他轻叹一声道:“但要引起哗变总归不好,你应当负起相应的责任来。”
李魏回道:“首先言论自由,又不是妄议朝纲,文章见报本身并无错。其二,我也没打算不尽自身的职责,侍卫队已经严阵以待。只要他们当中有人最滋事,便一个也不饶!其三,殿下你不会真的认为他们是单纯为了文章之事而来的吧?”
“不为文章?那你说说他们为何!”
“分明就是一帮顽固儒生牵头,纠结各方敌对势力的分子,以此为借口冒头出来对我们进行再一次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