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快去!挑最好的兵!”
“是!”
齐梁川离开后,常宽继续在院子里踱步,心中颇有些不安。
大门被吱扭一声推开,常伯枫贼头贼脑的走了进来,面色涨红,还打着饱嗝,显然是刚喝了酒。
“伯枫。。。。。。”
常伯枫听到父亲的呼唤,不情愿的停住了脚步,嬉皮笑脸的喊了一声:“爹。。。。。。”
“最近你在做什么?大中午的就把自己喝成这样一副死德行!”
“酒就得中午喝啊,晚上不还得去丽春院耍的嘛。。。。。。哎呦爹,你也别骂我了,自打上次被那姓何的绑了一回,我是彻底想通了,趁活着,就得抓紧把该享受的享受了,不然万一哪天嘎嘣没了,冤不冤。。。。。。”
“你。。。。。。你这个混账!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常宽只觉得一阵头晕,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这养了个什么儿子啊!早知道还不如让他死在那何小官手里!
“我说爹啊,咱们爷俩不都是一样的吗?丽春院的老鸨可跟我说了,从前你可是那里的常客,你说你跟我装什么装?对了!那丽春院的花魁红杏可是不得了,我都砸了五千两银子了,愣是没近了她的身,还他妈装纯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哪天给老子惹急了,就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看他们能把我这个尚书令家的公子怎么样。。。。。。”
红杏?
常宽头更加晕了!
此红杏是曾经的那个红杏吗?
他不知道,毕竟这个名字太过通俗,偌大个宣国还不知有几人叫红杏!
常宽一只手捂着脑袋,另一只手摆了摆,示意眼前的便宜儿子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