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到了要死的时候,还想把我拖下水?
“臣觉得,陛下更重视西厂。”
蒋瓛解释道:“从而对锦衣卫,视而不见,越来越忽视了我们锦衣卫,让臣心里不安,也感到不平衡,所以想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实力,重新得到陛下的重视。”
原因其实就是那么简单,也没有什么特别复杂的关系。
单纯的,是蒋瓛魔怔了,看不得西厂得到重视,认为要分走了他们锦衣卫的权利,甚至锦衣卫还要被西厂监督,越想越不服气,走的路也随之极端了。
“陛下。”
侯显回过神来,第一时间跪在朱炫面前,磕头道:“奴婢从来没有和锦衣卫有过斗争,奴婢也不想和蒋大人争夺什么,锦衣卫要这样做,奴婢不知情。”
他觉得自己是最冤枉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要被蒋瓛卷进来了。
在他的心里,只想听朱炫的命令。
除了朱炫的话,他们西厂再也不听第二个人的。
更不可能和锦衣卫,有这种对赌的关系。
侯显现在要恨死蒋瓛了,但又不能不按下这一份恨意。
到底怎么样,还是要看朱炫的意思。
“蒋瓛,你的胆子很大啊!”
朱炫冷笑道。
他相信侯显,也知道西厂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至少现在是做不出来,毕竟西厂初立,侯显这个人是正常的,不会做这种争权夺利的事情,基本能断定是蒋瓛自己搞出来的。
“臣该死,臣该死。”
蒋瓛的脑袋,不断的磕在地砖上面。
他知道哪怕自己十条命,也换不回来太上皇的一条命。
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除了这样磕头,大叫自己该死,再也做不到其他,也没办法弥补过错,除非他能帮太上皇续命。
如果他能续命,就不是一个锦衣卫的指挥使了。
“纪纲。”
朱炫冷眼看向纪纲,问道:“他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