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榆景,出去。”霍澧当即冷下了脸。
独处的时光里,他至少说了七八分钟赵霂叙的坏话,期间,阮阮虽然没有应声,但也没有打断,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鼓励!
他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无论是身体之间,还是心灵方面,甚至,他都想好了,只要阮阮不打断自己,他可以编一晚上!
可一切美好的表象,从那小兔崽子钻进来的瞬间,就被完全打破了!
“我不走。”段榆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
霍澧阴着脸坐起身,段榆景下意识察觉到危险,当即不管不顾地往“姐姐”的小毛毯里钻!
少年是从底下往里钻的,还别说,猝不及防之下真叫他得了逞!
女孩子的身体。。。。。。都这么硬吗?
恍惚间,他被一股巨大的力道骤然掀翻,甚至,还不等段榆景尖叫出声,柔软的小毛毯就已经兜头罩下,随即是一套爱的组合拳,就重击在他腹部!
出了气后,赵霂叙才面无表情地开了灯。
。。。。。。
一个小时后,南妩面无表情地窝在副驾驶座上,侧头看向黑黢黢的窗外,这段高速路上的风景贫瘠,这个点了,同行的车辆极少,只时不时超过一些慢吞吞的大卡车。
“为啥非得大半夜走啊?”
她实在不理解。
南迟墨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上,活人微死状态的霍澧,眸子里极浅地掠过一抹笑意:“你澧哥现在没办法直面你叙哥。”
他就睡在2号胶囊小屋。
训练这么多年,要听楼上点动静,根本就是手拿把掐的事。
霍澧说了那么多赵霂叙的坏话,真假掺半,甚至无数次用了夸张手法。
这话要真是说给阮阮听的,也就算了。
偏偏霍澧是在正主的耳边,一字一句慷慨激昂地说人坏话!
没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已经是霍澧脸皮厚了!
听到亲哥这样说,南妩当即来了精神:“哥,你展开说说,我想听!”
话音落下,霍澧当即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