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后,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客厅里阿姨换鞋的窸窣声。
直到,大门被轻轻阖上。
搭在脚面上的力道才倏然加重了些。
五六分钟后,他才起身,拿着一条新拆封的毛巾回来,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干脚面上的水珠。
他去卫浴室倒水时。
她不自在地蜷着腿,坐在他的床边。
脚踝上仍残留着少年按压抚弄时的酥麻感。
这搁外面的足疗店,她高低是要加钟的,但是面对棠淅,这毕竟不一样,点到为止就行。
他洗干净手,拿了新袜子过来。
再一次跪坐下,低眉顺目的乖巧模样莫名透着勾人的昳丽:“姐姐,我帮你穿袜子。”
他没有用敬词,冒犯又刺激,可又低着头,卑微又虔诚。
那双玉嫩瓷白的玉色终于再一次落在他掌心里,带着点力道,踩的他呼吸紊乱又急促。
发颤的指尖勾着白色袜子的边缘,一点点将它完全包裹。
“姐姐,好了。”
。。。。。。
漂亮的粉色兰博基尼停在少年的公寓楼下。
车窗开着,她搭着方向盘,半天没有启动。
直到手机“嗡嗡”振动了声,她偏头看了眼地址,这才慢吞吞在导航上输入闻姐给自己分享的足疗店定位。
别的不说,五分钟确实太短了。。。。。。
哼着愉悦的小调,车子很快驶离了这里。
。。。。。。
一眨眼功夫,某人生日就要到了。
每年的这会儿,都是阮羲和行踪最鬼祟的时候。
连闻姐她们也没说,阮羲和揣上自己的小包包偷摸摸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