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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红翡手镯。”
“我带。”
“好。”
这是他今晚露出的第一个算得上愉悦与轻松的笑。
屋里的寒意有那么一瞬间凝成实质。
他的注意力,落在小姑娘身上轻薄的绸质的睡衣上:“花房太冷了,你不该晚上睡在这里。”
“最后几天,我想陪陪他。”
男人闻言脸上的温情有片刻龟裂,但很快又调整过来:“我去帮你把温度调高点。”
“不用,低温可以更好的保护他的身体。”
一连被拒绝两次,他的唇角的笑意终于压平。
恰好视线又扫过她手上那枚刺眼的婚戒。
“这枚戒指,你要带多久。”
“一辈子。”
花房里的温度,有片刻的回暖。
“他死了,还带着,有意义吗?”
“有,在我心里,他是活着的。”
成拳的手指越发收紧,喉间莫名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我和他之间,如果,你只能选一个人。”
“阿拉义,他已经不在了,你让让他,好不好?”
她没有做选择,可这话本身就是种选择,一瞬间,他的眼尾有些发红。
“不好,那如果是晏扶风呢,晏扶风和他,你选谁?”
话音落下的瞬间,花房外,同时出现的两道脚步声瞬间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