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耸一耸。
季风就是想和前面保持一定距离,也做不到。他在心里不停地猛背‘清心咒’和‘马列主义概论’,但还是能感觉到下身不经意的摩擦,和若有若无的冲动。
这种人·体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很正常,和道德及想法无关。
几个回合下来,小季风就雄起了。
前面的汪研很显然也察觉到了什么,电瓶车渐渐减慢速度,然后停下。
汪研下意识回过头,瞟了一眼季风下面,“怎么回事儿?受不了了?”
我策!
季风大囧,女警察说话这么百无禁忌的嘛!
“不是…我这是…其实。。。。。。”换了几个思路,季风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好。
汪研很显然见怪不怪了,“不用解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以前在扫黄办工作过,都明白。你开吧,我坐后面。”
季风:。。。。。。
他默默下了电瓶车,背过身去,整理一下裤子。
稳了稳道心,然后再次上车。
二人再次出发。
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但开了一会儿,季风又发现不对劲。
自己后背好像有两团软绵绵的靠垫儿,特别舒服。
尤其是驶过沟沟坎坎的地方,那感觉…
季风能感觉到,小季风再次苏醒了。
他不禁心生感叹,年轻的身体是真好啊。遥想前世上了岁数之后,空有胸中万丈豪情,实际顺风尿一鞋。。。。。。
不过好在,现在自己在前面开车,后面汪研注意不到自己的窘迫。
终于来到藏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