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赵龙的面前,他却不敢说出口。
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武功能人多高,他吃的盐比他吃的米还多,走过的桥比他走过的路还多。
现在秦枫又在东部,没有任何的后援,混进城去将赵长发救出来,理应不难。
“说说看,你打算如何办?”
赵龙问道。
“我带一百名精锐就够了,混到城中,收买狱卒将我们的人换到牢中,寻找机会,将发儿换出来。”
“只要舍得花钱,或是抓住他们的把柄,这事应该不难,因为我们不是冲进去劫狱,只要心思够细,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发儿给救回来。”
赵虎笑道。
“这确实不失为一个稳妥的法子,只是万一那些狱卒全是小太监的人,你这样子不正好自投罗网吗?”
赵龙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的办法。
赵虎又笑道:“兄长,你难道忘记了,我府上有一名巧匠,此人的缩骨术了得,又精通开锁的门道,武功修为也了得,是个战王!”
“带他,让他在临阳城犯事,被打入大牢,然后再伺机将发儿救出,里应外合,这事就成了。”
赵龙终于为之动容了:“妙!实是妙。”
“我看此计可行!”
“军中或是影卫随你挑选,这次行动在到达临阳城之前,不能让参与的人员知道此行地目的,以免走漏了风声。”
赵龙还是很小心的吩咐道。
“兄长说的是!”
赵虎并不多留,定下了方案之后,他便回去准备,连夜出发前往临阳城。
只要救回了儿子,没有将人交到女帝月无姬的手中,那么,他在朝堂之上仍有回旋的余地。
他相信,以赵家在东部的力量,女帝断然不敢轻易发兵。
只要女帝月无论姬不敢发兵,除了在军饷上作文章之外,并没有实际的方法打击赵家。
何况,对于赵家的兵士出现在临阳城,赵龙早就想到了一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