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钱落葵真的怀了孕,同为即将做母亲的人,她也不愿赶尽杀绝,即便知道对方对自己一直是想除之而后快的。
想到这里,算算也该去信王府上复诊了。
“司大人今日送你一起过来的吗?”
提到这个,谢文茵登时放下奶酥,鬼鬼祟祟凑到陆夭身边。
“我怀疑司云麓有点不对劲。”
陆夭心下一紧,手指不自觉捏紧了谢文茵的袖子。
“怎么?司大人也去逛窑子了?”不是她想乌鸦嘴,实在是上次五小姐和哈伦搞的那次乌龙把她弄怕了。
谢文茵也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当初那件事,立刻摇摇头。
“比这还诡异。”她见陆夭凑过来,才压低声音道,“他一到宁王府,就拉着三哥去了小书房,鬼鬼祟祟,还当着我的面把门关上了。”
陆夭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画面,确实,这比逛窑子诡异多了。
***
直到马车驶入信王所在的那条胡同,陆夭依然没有驱散脑中那个画面。
宁王在一旁观察她半天了,见人一会儿蹙眉,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诡笑,心里不免嘀咕,难不成是撞客着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了,不然怎么举止如此诡异。
他小心翼翼拉了拉陆夭的手。
“你没事吧?”
陆夭这才从沉思中被唤醒,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宁王,宁王后背无端发凉,陆小夭每每露出这种算计的眼神,十有八九有人就要倒霉了。
今日只有他们夫妻俩,显而易见,自己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