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伦耸耸肩。
“羊踯躅?就是吃了会变躁狂,我跟你说,谁要是得罪你,你就让人在她家牲口棚里放这个药。”边说边露出诡异表情,“然后你就等着看笑话就行。”
五小姐立刻听懂了这话中含义。
“所以你的意思是,一旦牲畜服用此类药物,就会出现不安狂躁之态?”
哈伦点点头,表示孺子可教。
一旁龙鳞卫首领听到,恍然大悟,他也猜测是不是惊马是不是吃了什么药物,经由哈伦这么一说,才豁然开朗。
他立刻上前来,做出一副谦卑模样。
“哈伦王子,您看,咱们这儿有一批惊马,能不能帮忙鉴别一下,它们是不是服用了您说的那种药物?”
没想到哈伦一口拒绝。
“我又不是兽医,没领那份俸禄。再说了,我还得送小五回去,哪有那闲工夫。”
龙鳞卫首领在内宫位高权重,从来没吃过这种硬钉子,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此时就见司寇远远骑马而来,翻身下马后,将其中一匹丢给龙鳞卫首领。
“去查查这匹马,是宁王妃骑走的那匹,也受了惊。”
哈伦听到陆夭,愣了下。
“我师父怎么了?”
司寇多看了这位北疆王子一眼,虽然看起来极不靠谱,但对宁王妃倒是颇为关心,于是好心多回复了一句。
“王妃人没事,跟谢知蕴在后面,晚点就回来。”
“为什么说我师父的马也受了惊,这个也,是什么意思?”
司寇向来不是多话的人,况且心系谢文茵的安危,能多答一句已是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