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心胸狭窄,未必会善待兄弟,但宁王不是,他或许凉薄,但绝不是个会残害手足的人。
而且不管从出身,从能力,甚至从后宅来判断,宁王都远胜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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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夭浑然不知她也成为了启献帝比较的砝码,许久未曾睡过这么舒服的床,若不是感觉有东西一直拱她,怕是睡到日上三竿都有可能。
脸上有些濡湿地痒,她下意识伸手去抓,却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她惊觉不对,猛地睁开眼,四目相对,却发现有个雪团儿正试图拿小爪子踩她的脸。
始作俑者见人醒来,没有半点做坏事的心虚,反而颤巍巍地“呜呜”了两声。
陆夭的心登时融化了,伸手将小东西抱在怀里。
“哪来的小奶狗?”
宁王见她那样,就知道是喜欢得紧了,于是故作可惜状。
“昨晚不知是谁,愣是不肯去,害得这家伙险些成了没主儿的。”
“你昨晚说还有个地方要去,就是去接它?”陆夭惊喜抬眸,“你后来大半夜又折回去了?”
宁王没回答,而是看着她手里的奶狗。
“要的话就起个名字,不要我就找人送回去。”
陆夭一把将狗搂进怀里。
“当然要。”她想了想,“叫阿蕴好了,朗朗上口。”
宁王当即拎起奶狗的后颈皮,把它从陆夭怀里拿起来,危险地眯眼,语带威胁。
“你再好好想想。”
陆夭急了,也顾不得只穿中衣,从被子里钻出来就去抢。
谁知袍子衣带睡松了,登时露出大半个香肩,二人一下子都愣在当场。
还是宁王反应快,伸手将奶狗又塞回到陆夭怀里,结果手指不小心从对方胸前划过。
屋内空气一下子静默下来。
半晌。。。。。。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于是王爷一大早被王妃轰出来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