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兰廷:“轻信他人,是一种愚昧。
”
“我就是相信他。
”闻路瑶道,“也许你们觉得他不是好人,但他绝不会这样去杀人。
室外的屠杀,就需要掌控,可能要把人按住。
正东有洁癖,你让他去碰那些陌生女人?不可能。
还有,警备厅的人说他手里拿着带血的刀、坐在血泊里,那就意味着他身不由己。
他但凡能有半点力气,他也要把自己身上的血污弄干净。
”
云乔:“……”
闻路瑶:“我没有盲目信任他,我分析了的。
”
“分析得很好。
”云乔道,“李医生也说了,他中了毒,杀人的可能性很低。
”
“有人要害他!”闻路瑶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兰廷,你说谁会害他?”
“那就太多了。
”席兰廷懒懒道,“冯帅的政敌无数,冯家还有七个儿子,都被薛正东打压得抬不起头。
你没听到警备局的人说,不仅仅有人报案,还告诉了报社。
这就意味着,对方想要的不仅仅是他死,还有弄臭他名声。
他到燕城这么久了,今天才出事,我更倾向于是他兄弟中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