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北蛮士兵只想看着那个大丰女将军服输的样子!
原本天狼派出千人之数追击她一人,已经是很夸张了。
但鉴于她身份特殊乃是大丰的将领,所以千人之数也不算太夸张。
特木尔更是盯着穆九倾离去的方向,想着她刚刚说的话,大吼一声,“我要去会会她!”
他自己追也就算了,连着手里的人都一并跟了上去。
特木尔本是呼延氏的一名小将领,和呼延信一起长大,因着知道天狼是呼延信的舅舅,故此对于他的说辞不曾有半点怀疑。
可穆九倾刚才在战场上这般一提点,他也不禁有些困惑。
要知道呼延信打小就是个性子执拗又极其坚忍,他们北蛮人少有那些身娇体弱的小少爷,呼延信并不是什么病秧子,几乎就没生过病,哪怕偶有伤风也就是喝碗热汤睡一觉第二日便见好了。
从就没听见过他生什么大病,还是那种见不得客人的!
穆九倾的话像是春雷乍响,在他心头惊起波澜。
他手底下有五千余人,看见自家首领追着穆九倾,也就纷纷追着穆九倾去了。
是以便有了这么一副之令人震撼的画面:
茫茫草原,夜色低迷,骑着马的女子回过头,身后追着穆九倾的北蛮士兵倒是不止有千人,而是足足多出五倍,粗看去,追着她的人竟是将近六七千之数!
穆九倾心道这样也好,她一个人拖住几千人,倒是也能让大丰将士们轻松一些。
若是龚程他们能一击即中,真真得了手降伏天狼,那后续便更好处理了。
这般想着,她手里动作也没停,穆九倾挥舞长鞭,专门盯着衣服还齐整的北蛮士兵下手。
那些衣衫破烂的士兵看了看穆九倾,都觉得有些心有余悸,可没受过伤的士兵还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匹夫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