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事李家为何要瞒着?
李湖图哭天哭地要找女儿,眼下找到了,他不应该好生庆贺,为何反而还捂得严实?
这时,阿黎一拍大腿,哎呀了一声道,“不好,看来这李家真有猫腻,那可不能再让李湖图去教糯宝读书了,省得他们打糯宝的主意。”
不过,穆亦寒却摇了摇头。
他不怒反笑,扬起唇角,“不必,一切照旧即可。区区几只小虾米,且让他们折腾,本座倒要看看,这李府到底还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
很快,日子如常。
姜家人自然是该吃吃,该喝喝。
只是姜丰泽的心里,还有些不踏实。
自从他找国师汇报过后,似乎看不出国师有什么打算,就好像此事不曾发生一样。
而且自从找到了顾平之的尸身后,不知为何,他总能看到妹妹和国师俩人,在屋子里偷摸说悄悄话。
尤其是最近两天,这父女俩背着大家,嘀咕着什么,格外频繁了。
姜丰泽有时好奇,想要凑上去听两句。
但每每小糯宝都会余光一瞥,然后就朝他转过头来,扒拉着眼睛扮个鬼脸,就笑嘻嘻什么都不说了。
姜丰泽有些无奈,等到回了屋里,就忍不住对萧兰衣嘀咕。
“糯宝这小丫头,不知和国师大人有啥秘密呢,你说我心里咋总不踏实,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事。”
萧兰衣却是自在。
整个人斜躺在软椅上,翘着二郎腿。
“我看你就是个劳碌命,就算天塌了,那也有个高的人顶着呢,国师都没发话,你担心个什么劲儿。”
姜丰泽嘴上应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