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的抗议是无效的,夜晚的树林里,晚风徐徐,东北的夏天晚上还是挺舒服的。
林子里有萤火虫不停得在林子里飞来飞去,简直把这里照得宛如仙境。
沈多鱼狠狠咬了一口顾廉的手臂,顾廉吃痛:“媳妇儿,你怎么舍得的?”
“哼!你少装什么大尾巴狼,你可真会,每次带着媳妇往林子里钻,要是被人看到了,咱们两个还要不要脸?”沈多鱼的脸都红了,这男人简直,简直是……不要脸。
顾廉被骂得一声不吭,他帮沈多鱼整理衣服,可嘴角的笑容却怎么都压不住。
一番休息,沈多鱼又开始整理她的那堆东西,喜鹊吃饱了,也继续过来帮忙。
碗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瓷器,刚开始就看到了清雍正,紫金釉八卦琮式方瓶,这倒是真的话,她又发财了。
沈多鱼的手更加淡定,她不停地看着这方瓶的纹路,她记着曾经在哪本书上看到过。
她对这些东西可以说是过目不忘,不过要说是哪本书,她也记不太清楚咯,这方面的书她看的太多了。
估计比专家看到的还要多得多,有些上次是国家的绝密版本。
所以她懂的也比一般的人多得多得多,沈多鱼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这个清雍正的紫金釉八卦琮式方瓶,上面全部都是灰尘,好在仔仔细细擦拭干净之后,发现这上面居然没有裂痕,完完整整的。
喜鹊笑道:
“这个花了两块钱收的,那户人家祖上倒是挺有钱的,说是还出过什么状元。
我当时是不相信的那么穷的人家,怎么可能出状元呢?”
沈多鱼笑道:
“穷不过三代,富不过三代,这一代代更新迭代的太快了。
咱们祖上指不定也有出大官的,只是咱们不知道而已。”
喜鹊笑道:
“我家在哪里我都不知道,我小时候就被丢了,然后每天就跟在老乞丐身边。
那个老乞丐对我还是挺好的,就把我当自己的孩子一样。
我记得有几年我们是住在一个庙里面的,那个庙里挺破烂的。
但是老乞丐对我是真的好,那几年是过我过的为数不多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