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曲怜衣总是这么一副讨人喜欢的样子。
但只有她,这个家只有她知道,曲怜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是和姐姐说话的语气吗?”
曲怜衣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
不多时,就换成了一副戏谑的模样。
“有的时候看着你犯蠢,其实我还蛮开心的,一个家里全是聪明人不好,一点意思都没有。”
这话说的,就好像她曲馨悦是她的玩具一样。
“哼。”
曲馨悦冷哼一声。
“不是打算谈心吗?你就和我说这些没用的东西?”
“谈心对你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我也不指望能靠几句话就改变你生下来就带着的那份愚蠢。”
曲怜衣走到她身边,想要抬手拍拍她的肩膀。
但却被曲馨悦下意识地闪开了。
曲怜衣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当中一动不动,静静盯着她不放。
那双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楚楚动人,但在她的注视下,曲馨悦只能是咬着牙,将肩膀重新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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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她怕这个女人。
手掌顺利落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曲怜衣脸上露出淡淡笑意。
“今晚就在这里对着神祖像跪上一晚上再出去吧。”
“毕竟你这次惹得麻烦也算不上小。”
余衫算是清乐公主府埋在城卫司的一根钉子。
虽然是随手种下来的,不过这些年眼看着他步步高升,所能带来的收益也肉眼可见地膨胀。
就这么丢了太过于可惜。
若是想要挽回人心,如何算不上是一件麻烦事呢?
“哼。”
维持着自己最后一丝倔强,曲馨悦直接走到蒲团前再度跪下来,对着那神祖像闭上了眼睛。
“看你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就不打扰了。”
曲怜衣暼了她一眼,然后就转过身,淡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