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惦记过的人早就没了继续惦记的机会。
绣春刀上的血,就是锦衣卫最好的警告。
在房间里陪着白忘冬安静地待了一段时间。
很快,那飞走的鸽子就又一次飞了回来。
白忘冬把它给接进来,取了信件,就重新放飞了。
打开那小小的纸条,白忘冬看着上面那小小的,却密密麻麻的字,一目十行地阅读道。
“真龙阁阁主夫人宁潇潇来京城的原因是……访问故友礼部尹侍郎的夫人李烟霞。”
而李烟霞……昔日则是宝山派的弟子。
从年龄和宗门关系上推算,这两个人之前,还真有可能是友人。
那么如此一来,宁潇潇的访京理由就完美了。
至于为什么之前没来过京城,而如今短时间内来了两次。
这个问题,纸条上也给出了答案。
李烟霞怀孕了,宁潇潇第一次来是探望,第二次,则是快要到了临盆的时候,李烟霞强烈要求自己这位闺中密友在一起陪着她。
所以宁潇潇才又一次返京。
很完善的理由。
几乎从每一个方面都挑不出毛病来。
锦衣卫的人甚至还查了这两人之前的关系。
上面详细记录了两人之前的书信往来。
把小纸条给折叠起来,白忘冬眼睛微眯。
是他多心了吗?
宁潇潇和聂南,聂龙峰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一切只是因为凑巧罢了。
“凑巧呢……”
白忘冬将手中的纸条叠到了一个不能再继续叠的极限。
不管是不是凑巧,试一试就知道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反正他明日回北镇抚司述职的时候,也要去看一眼聂南。
到那时候,稍微试探一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