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实力高超,能够威压整个南镇抚司的高手……”
“一个……狡猾的人。”
这样的一个人,会为了什么做这种事。
白忘冬眸光深沉。
或者说,谁又值得他这么做呢?
罗睺吗?
皇子吗?
不。
都不是。
真正的答案是唯一的。
白忘冬目光越过茫茫夜色,朝着那巍峨宫阙的方向看去。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整个大明有这个资格的人,恐怕也就只有那一位吧。
白忘冬的直觉告诉他。
这里面还有别的事。
但……
关键信息不足,似乎也就只能推断到这一步了。
模糊。
不光是在说纪纲今日这看似合理的举动。
同样也是在说纪纲这个人定位的模糊。
咔哒。
包厢的门被缓缓推开。
白忘冬就算是不看也知道是谁。
能进的了这间包厢的人,从水榭天建立至今就没有第三个。
谢采纭踩着莲步从门外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第一眼看到窗台上放的青果酿时,她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就没有任何意外地耸了耸肩。
“看来我这是是白准备了。”
把托盘里的青果酿放到了桌子上。
她朝着白忘冬这边缓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