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阳府这地方注定不会停留太久。
白忘冬过来最重要的事情也就只是代徐妙锦送个信。
停留一日,也差不多就该离开了。
只不过离开的时候,他带走了一个人罢了。
“她能活到现在,到底是不该死,还是有人动了恻隐之心,不想让她死呢?”
看着被装在囚车里的那道瘦削身影,白忘冬都有些快认不出来这是曾经见过的赵悦然了。
一旁的陈同听到这话,只是微微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恻隐之心那种东西他早就丢的不知道去哪儿了。
不过赵悦然和他毕竟有一份渊源在,他终究还是稍微心软了一下下。
反正人只要关着就做不了什么,若是在牢中死了,那也只能是她的命。
现如今被白忘冬带走,也同样是她的命。
“我不会问你,你想要让她做什么,但是答应我,无论让她做什么,都不要让她再行罪事。”
因为那样,陈同会觉得这是他的错。
“我答应你了。”
白忘冬和赵悦然那双虚弱的眼眸对视了一眼,就放下了黑布。
对于这个玩具来讲,白忘冬也是心血来潮,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使用方法。
至于能不能成……
他现在也说不准。
送他的人仍旧还是紫云儿。
毕竟整个凤阳府千户所里,白忘冬也就和这姑娘比较熟。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杨陆居然少见的也来了。
仍旧是穿着那一身丧服,对着白忘冬行了一礼。
“祖母托我过来走一趟,向你问一声好。”
银月婆婆终究还是记得白忘冬的。
虽然这份记忆大概率是因为徐妙锦就是了。
“一体双魂,这次来倒是没见到过你的另一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