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重就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这人的关注点到底在哪儿啊。
“算了,只要你死的时候别拉着我就是万事大吉。”
谢采纭懒得和白忘冬计较这种事情。
用白忘冬的话来说就是,他们两个就只是最纯粹的利益关系,涉及到生死这种事情,谢采纭顶多在他忌日的时候给他烧点纸钱,其余的多一步,那都是越界。
白忘冬闻言轻淡一笑,抿了一口瓶子中的青果酿,一句话都没说。
看着那水榭天楼下滔滔不绝的江水,白忘冬目光微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只是瞧了片刻,他就收起了目光,回过了头。
将手中的空瓶给放回到了一旁的矮桌上,把脚从窗台上耷拉了下来,赤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面,站起了身。
“走了~”
“能行吗?”
谢采纭闻言,目光带着笑意落到了他那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断臂之上。
“不能行可千万别逞强啊。”
“你有见过太阳不从东边升起来的时候吗?”
白忘冬轻淡一笑,语气随意地说道。
“该做到的事情总归是会做到的。”
白忘冬说完这句话,就和她擦肩而过,朝着门外走去。
谢采纭眉头微挑,朝着外面的月色看了一眼。
可现在是晚上啊。
说太阳有个毛用。
哐当。
门合上,谢采纭低头笑着饮下了杯中的美酒。
这价值千金的美酒味道还真不错。
可惜啊。
某人没这个口福。